阿里外贸肖锋:大变局下的外贸发展新趋势

肖锋 2018-12-26 00:05:05

2018年12月21-22日,由宁波市经信委、宁波市商务委、宁波市口岸打私办、宁波市鄞州区人民政府主办,托比网承办的第五届中国产业互联网大会在宁波成功举行。大会围绕“下沉、耦合、协同”三大主题,对中国产业互联网的发展进行了全面总结,对未来也进行了全面展望。来自宁波市各级政府领导,以及全国各地近1500名企业家、投资人参与了本次会议。大会现场30多位大咖分享了对于产业互联网和行业发展的独到见解。

以下为阿里巴巴外贸综合服务事业部副总裁肖锋在2018年产业互联网大会上的精彩演讲实录,经托比网整理发布,以飨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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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宁波来了,宁波是我们的外贸重镇,深圳、宁波是改革开放来最典型的两个区域。首先大家早上好。   

今天我想在这跟大家分享的,我也不想讲具体的业务,因为现在的环境,现在的外贸形势,我们外贸企业最关心的是在这个形势下怎么应对。作为老外贸人,也不说阿里巴巴业务,阿里巴巴全球化战略定的非常清晰,而且用了很多办法去尝试,去行动,这里面会简单介绍。今天讲的更加侧重于宏观,或者更大势的方向讲。大家知道如果一个企业能把握趋势,走的快一点还是慢一点,其实不是大问题,而是说我们走对了,走对了就会走上一个比较健康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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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讲大变局是什么呢?第一张图就把中美关系放在这,其实在国际贸易大的背景下,40年,甚至50年,国际贸易的变化,到了一个关键点,到这个关键点是什么问题造成今天出现了全球化的逆潮以及我们今后应该怎么走,不管是从老外贸人,还是曾经我们经历了整个上半场的过程,我是从头经历的,我想谈谈自己的体会,也给大家一个参考。   

大家知道40年对中国来讲做了什么改革开放刚刚40年,中国也开了会,看电视很感触,从当年的状态到现在。从外贸来讲40年核心的指标、问题是真正国际全球化以后,中国制造的变化。我们可以看到这些数据,从全球来讲这40年,全球贸易总额不到3亿美金到接近50万亿。中国是怎么样的?中国原来外汇到1978年跟现在比,2014年的一天的出口额等于1978年一年。这里面最重要的我认为中国的变化在于制造业,我们从1978年到现在,我们已经成了全球工业增长总量是日本加美国。如果再加上德国稍微差一点,这个是非常了不起的,非常大的一个进步。原来大家知道七大工业国,七大工业国对全球的经济造成非常大的影响,由于40年前全球化的进程一出来,导致中国制造翻天覆地的变化。1980年我第一次去深圳,不是去工作,去探亲,整个深圳只有一个红绿灯,大家想想翻天覆地的变化在哪里。深圳那边能够跑到香港的全跑了,穷,没办法,小平的改革开放遇上了全球化,我们要感谢西方的全球化。我们在80年代中,我们出口接近80%全部是加工贸易。在这个过程中间,我们经济发展了,GDP上来了,这是我们觉得是最大的变化。   

我们来看看整个这个过程中后面出现了什么问题。大家知道我们从一个什么都做不出来的国家,大家要知道广交会最早是1957年开始的,早期的广交会中国只能卖原材料出口,没有什么工业制造,到后面越来越高,现在除了高精尖的产品,做的最多、最好的制造全在中国,有一千多个品类是全球第一,这些数据不是编出来的,是事实摆在这。这么多年的发展前40年我们顺风顺水。在贸易中间我们是大国,但是在贸易中间没有赚到多少钱,大家知道贸易大国不是贸易强国,我们弱在哪里?就是这个图,我们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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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这两张图,这是2016经济学人杂志的一篇文章,“中国模式不可替代”,讲的什么意思?全球这么多国家,各种各样有高层有低层的地方,但是中国人口多,地又大,中国能成为全球世界工厂,这个模式找不到第二个国家替代。这是这个文章的观点,是不是?七七八八,除非我们自己不做制造了。   

在整个过程中间,大家知道全球化的起因是因为什么呢?因为全球贸易和全球中间,我们说资本可以流动、货物可以流动,但是劳动力不可以流动,土地不能流动。这样导致在发达国家的制造业或者发达国家的资本流向低价值的洼地来,是这么造成的。简单来讲,比如在美国制造需要10块美金的成本,可能到深圳只需要10块人民币,那时候肯定有这么大的差距。我们赚了什么钱?土地加人工,整个产值连人民币一块钱都不到,10块钱偷笑了。这个是因为资本的转移,这里面有一个很重要的,后面讲,是因为当时小平的开放政策跟当时政府制度非常低,老外来开个场地,搞个加工贸易厂,去备案一下就可以开工,这个在全世界没有的。都是很便宜的地,但是制度没有中国快,中国招商引资,超国民待遇给了多少年,这个都是因为当时制度创新的结果。   

省下来的这些,由于资本的差价,省下来的钱谁赚去了,我们赚的1块钱到10块钱这个是我赚的,贸易省下来的钱,10美金变成10人民币,这个钱顺赚了?资本家赚了。怎么提升中国制造的收益是最大的问题,不管我们前面付出了什么代价,环保也好,一代农民工也好,中国到今天的奇迹有这么几个,一个是产业配套,一个是产能规模还有人工素质。80后、90后,不要讲前一代制造的水平,人才的提升。我们做贸易商的人才,80后、90后,甚至要超过发达国家的同龄人,一定的。原因是什么?我们这边外贸场景比他们好,我们有这么好的场景,加上互联网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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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看中美贸易的产品结构,大家都认为中国是低附加值的生活必需品等等,包括工业品等等。这是美国的统计,我们有这么大的贸易顺差,没有问题,但是我想说的是,我们的工厂,特别我们在座的外贸企业,我们最后生产的商品大家也知道,既然一直保持着外需,一直是有,只不过我们赚钱赚不到,赚钱赚的少,不代表附加值低的商品商业价值也低,商业价值有多少,后面说,制造业对我们来是非常重要的,而且今后会拿到更好的待遇,这是产品。打贸易战或者贸易摩擦引起的原因是什么呢?表面上看是右边这几条,贸易赤字、非市场化的干预还有知识产权等问题。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们不细去分析了,中国在国际贸易战出口商,我们对国际贸易的遵守,我们市场化程度真的做的非常好,不是因为完全是因为我们觉悟高,因为我们很谦虚,而且我们在国际贸易中间,只要走出市场,WTO也好,这些规则对我们很重要,我们是学习的态度,实际上也是这样走的。有些东西知识产权看怎么讲,希望培训我们的员工,产业配套也来了,后面可能发展出很多民营企业办的场,拉一两个人开个厂,是不是侵权呢?有些不是这个概念,资本家还希望你学的快一点,这是大环境的变化,西方也一样。所以说中国制造的成长过程,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奇迹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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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中美贸易企业的结构和价值的结构。这是2016年中美出口百强的名单,好像现在把这个数据撤下来了。包括加工贸易,包括一般贸易,大家可以看企业结构,前十位全是外资,带括号的全是外资,第十一位是一达通,一达通是集中很多小企业,我还不是一个真正的贸易公司或者出口企业,它是集中的。整个中间大家知道外资占了60%,5000亿美金对美的出口,光富士康一家将近有1000亿美金。大家知道在500强中间对美出口我们占了多少比例。国企排在最前面的是中兴,中兴排在最前面第22位,数据有一个规则,我现在不能说,它有排序,没有说到底出口额多少,一达通第11位,我心里有数,知道大概多少额,也不便公开,几十亿。中国对美贸易中间大部分是外资和民企,这个并没有非势场化的问题。   

我们看价值结构,富士康很多专家分析,一个图说明了,一千亿的出口,富士康赚了多少钱?毛利7%,谁赚钱?赚钱最多的是苹果,美国谁赚钱了?也是苹果。在普通的商品品类中间,以这次2000亿美国加税的名单中间,央媒做了调查,有下面这些数据,什么概念呢?美国要从中国进口,占了同类商品50%以上的有一千多类的品类,占到70%到80%也有200多项。那么我们看这个结构,这些商品对美国来讲,我们举一个例子来讲,中国对美出口家具35亿美金,我们看一下美国的家具全额,家具零售业总额是多少呢?1080亿,零头都不够。抛开品牌价值,占七成,700亿,按700亿,至少已经是多少倍了。代表什么呢?代表中国出口占了35亿中间的比例,不管加工贸易还是一般贸易,剩下的35亿到700亿是美国的内贸。我们学术专家总说美国服务业占比高,如果没有我这么多产量的家具后面就没有了,没有一个替代中国这么多的家具,它本身没有制造业,就是靠商贸流通服务来支撑这个。说明什么问题?中国制造,大家不要认为我做的商品附加值低,不值钱,怎么不值钱?整个产业链上贸易价值链很赚钱,问题是没赚到,怎么把这个问题解决掉?马上圣诞节了,圣诞礼品100%都是中国出口的,你随便到海外看小店门口放一个圣诞树,你问他多少价钱,跟我们出厂价差的非常大。这就是我们说很有意思的一个事,我曾经写过一个东西川普喊:好几年,我们重建了中国,意思是什么呢?买你中国5000亿的货,认为好像送了我5000亿的钱一样,你是买了我的货好不好?这五千亿美金,出口到美国的商品,可能给他带来八千亿,一万亿,三万亿,给他带来的收益是非常大的,所以说他这个话是不对的。另外两千亿增加10%的税的时候,又说其实我们的消费者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为什么?就是产业链太长了,所以是有点对的。35亿到700亿市场反应是不大的。他会把整个外贸的市场,心态做一个整改,这是我前面讲的主题。原来全球化上半场怎么玩的?前40年是上半场,下半场该怎么玩,或者下半场该是什么趋势,用什么东西驱动,来实现这个趋势,我们可以探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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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看到,在去年有一个视频,我觉得很有意思,大家在网上可以搜一下,马老师跟美国记者问。讲的很好的是全球化是美国为首的发起者,为什么全球化?视频中间就讲到,美国制造业成本增加等等,现在把脏活、累活放到印度,普通制造放到墨西哥、中国,我只要高技术就行了,我掌握核心的,另外我只要金融就行了,我要华尔街跟金融。访谈中间说到很好,他说在早些年,我这个岁数,我们这个岁数年轻的时候,我们还知道美国有IBM,很牛的制造业做的很好,这十几二十年大家听到最多就是华尔街、硅谷,没有了,为什么没有?你把制造业转过去了,不是别人抢去的。这个导致资本流动,导致我们有机会开放学习,40年走了西方制造业一百年,甚至一百五十年的路,很感谢。他们有什么问题?产业中心化以后,光靠高科技,光靠你的金融,解决不了你们这么多难点,所有的这些问题解决不了,这也是川普上台的原因。马云讲,不是每个人都能上哈弗,比如说我,不是每个人都能到华尔街、硅谷当精英。   

中国做了什么呢?我刚才讲了,中国GDP的增长,在贸易战前,《华尔街日报》上的这篇文章,也是马老师写的,表达的非常简练,我觉得很清楚,美国赚了利润,我们赚了GDP。我的GDP谁赚的?美国利润就是美国高新技术企业,美国的大资本,在全球化布局的500强和华尔街赚了,美国老百姓省了点,但是省的没有那么多。我的家具到美国老百姓家庭中间去,中国制造家具,比以前是有省,没那么多,谁赚最多钱?肯定是大美,品牌商赚的最多。   

我们赚了GDP,在这个情况下,中国怎么样能让我们有我们的制造提的收益更高呢?从这点来讲是我们自己的问题,不是全球化的问题,怎么提升中国制造,35亿的家具能不能变化70亿,能不能变化150亿。下半场怎么样?就是解决一个贸易的普惠性的问题,叫“数字贸易”的问题。“数字贸易”是新技术产生诞生的。不要说一个名词,后面看看怎么实现“数字贸易”,不是因为中国的崛起产生的问题,是西方搞出来的,就是因为产业中心化搞的。到现在百分之七八十的采购还是五六万家大企业跨境采购,出去办厂的更是啊企业。为什么中小企业不能参与全球化或者很少享受求全球化的红利。这是去年全球价值链的会议,不能光以出口多少金额统计,而要以价值链进行统计,怎么让更多的群体,中小商户参与到跨境的贸易中间去。小企业不能进入国际化中间,主要问题是什么?是不是关税呢?几乎跟关税无关,两个国家贸易之间,不管签了MTA FTA,免税还是要加税,两大问题不解决,小企业很难参与跨境贸易,毕竟是监管严格,很长的流通。一个是非政策性的因素,金融物流等等,一个是政府性的政策,政府的监管政策。这两样东西都会影响中小企业做外贸的瓶颈。   

我们讲非政府的因素,比方说流通,我们电子商务也好,用什么手段也好,我们可以改变一些价值链的格局,可以改变一些方式,但是不能改变一些规律,比方说规律一个工厂设计产能越饱满一定成本越低。不是说不用饱满也可以赚很多钱,这是不符合规律的,如果就依靠三五个大买家也可以饱满,现在通过三五百家满足产能,肯定是贵的,卖的越远越有溢价能力。物流也一样,规模越大,流通成本越低,铁定的。一笔贸易十几个货肯定要便宜的等等。我们流通成本对中小商户来讲是大的问题,这个问题包括政府性的,非政府性的都加进去。包括通关的成本等等,你一票货2万美金,人家一票货20万美金,你要通关十次做到20万,金融成本都一样,这是小企业难做。   

第二个更重要是信用的屏障。为什么很多中小商户宁可在本地高价采购,高价拿批发商的货,而不愿意跨境买?有人说找不到跨境的买家,现在的技术受很容易,比原来容易很多,找到又怎么样?敢下单吗?就这么点东西,是先给钱,还是先拿货,还有各种流程,算了,有多少卖多少。下一个金融问题也是,规模越小的企业,进待遇越差,随着贸易的增加,金融一定起到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卖房子一样,房子两千块钱一平米,不用按揭没关系,两万一平米,同样的地段,按揭不一样,销售就不一样,金融是随着成本增加而增加的,现在已经很高了。我们看传统贸易价值链的图是这样的,大家一看都知道,很多人讲,什么叫B2B等会儿再说。在国际贸易项下中间,并不是有信息价值就来。这么长的链条只能有这么一条线,比如说我出口家具,我一票货,一百万美金和一票货和后的小买家,一次采购一万美金,一万美金到中国买可能性很小,原因就是我刚才说的原因,等等都是一样的道理。就是说我们,比方说你的木材是进口的,木材进口怎么办呢?也是到批发市场拿的好不好,或者小批发市场拿的货,小工厂小批发市场,大工厂大批发市场。导致国际贸易中间越大越强。   

我们看有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我们讲了,实际上来讲,能不能有一个新的玩法,基于互联网技术的原因,能够把国际贸易跟服务分开,交付的事情交给公共平台做,把货送出去,把钱收回来这个事交给平台做,这个平台不是贸易商,不参与商品定价。如果没有IT技术,这个模式也做不出来,我们就这样讲,后面可以看到这个问题。有了交付的数据,比方说一天一个亿美金,一千家小商户给我的结汇,我们的客户无所谓用哪个结汇,包括退税的服务,包括其他的服务由这个平台来做。如果我们在上面一个链条,从贸易定单的声称,也可以通过网上或者各种途径生成定单,中小买家一万块钱家具就可以下单,由平台把一百个买一万家具的货送出去,也没有差价,这就是区别。   

第二个问题怎么解决这些小出口商,小买家采购安全问题。我们说通过大数据,数据启动了,通过交易数据会产生一些信用产品,已经做到什么?说让你买家就放心的采购,只要这个供应商有它的辛酉额度,如果按照额度之内,你签了合约,没有收到货物由平台赔,这是全球很创新的模式。如果这个数据没人看的到也很难产生银行贷款产生信用的价值,这是平台的不同。   

有了这种平台首先要改变服务业。我觉得中国外贸要强,服务强外贸就强,外贸赚钱多了,怎么改变服务业格局,原来传统服务业是客户直接对着服务商。富士康到美国的货只要800块钱,下企业客户2000,越大的客户一级一级走下来。现在要改变什么概念呢?我说公司的定单能不能由平台给,一百个小企业,会跟公司议价,我给一千五,比两千好吧。银行,海运因为是比较分散的平台效率,要通过积累的规模,金融是最典型的。一天有一万个企业来结算,通过我的平台结算,我可以选一个银行,所以银行可以开到我公司来了,这个可以降低小企业流通成本的同时,改变了国际贸易服务业的利益格局。   

另外,由于有了大数据有两个问题,贸易金融跟信用的问题,阿里信保,右边这块是我们争取的,希望通过数据让海关和税务解决监管压力的问题,监管的安全问题。这样打造一个全新的信用体系。   

有了这个信用体系之后,这是B2B怎么玩,我们在托比网讨论了很多年,B2B怎么在线下单到交易全部再一个平台上完成?国际贸易很可能是最现世现的,海外的中小买家通过平台直接跟供应商下定单,通过平台的交付,平台保证安全这种事是可以做到的,这是外贸B2B,这个就不多讲了,新业态带来的价值,要降低贸易门槛,改善服务条件,金融条件,减少地区差异,促进服务业的发展,更多政府监管的水平。   

我认为最终单一的窗口,不应该只是信息单一窗口,而是应该更加市场化结合的单一窗口,解决营销的问题、交付的问题,信用的文化,最后通过市场化的平台对接买卖商家,最后实现不懂进出口也能做外贸。没有内贸外贸的区别,只有生意在打的概念,这样就会比较轻松的完成。最后这个图现在比较热闹的,包括后面大家讲的,以后要结合起来B2C,B2C是我们做主城区的比较多的工作,什么叫B2B呢?一个核心的要把它定义一下,包括商务部,B2B应该基于各类平台,我们企业外贸到平台产生的大数据就叫B2B,这个B2B中间,可以从B2B的交互到B2B定单的生成,甚至整个的过程。我们要考虑这个问题,在制度创新上,特别监管层面上,有更大的推动压力和推动动力。   

我们希望在阿里巴巴一直在全球做的实践,eWTP就是这个意思,这是10月份马云在WTO上讲的,第一个我们希望尽快设立跨境电商的规则,不光是零售,贸易项下的;第二反对贸易保护主义,实现普惠贸易;第三非常重要的,要政府机构跟CE机构结合,制定出一个新的全球贸易,适合于更多中小商户包括欠发达地区贸易发展的新的条约,一个规则,来使全球贸易变得更简单,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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